WhateverYouLike

[博大精深]就想赖着你

*ooc预警

*王一博的金发造型特特特好看,像小王子

*大老师的“我们一博”听一次炸一次

*这文的名字我自己看了都怕(捂脸)

*小甜饼变成大甜饼了,居然搞了这么长

*趁着开学之前还有两个小甜饼脑洞,会赶紧搞粗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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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


王一博最近又准备把头发留长了,额发放下来的时候刚好能软软地搭在眼睫上,蹭得眼球痒。造型师想帮他稍微修短一点,王一博犹豫了很久,说不出“要”,也说不出“不要”。


一阵绿旋风卷进《天天向上》演播厅的后台,大张伟每次来的时候都风风火火,虽然沉着脸不说话,步履间却夹着来自首都的肃杀之气。


“大老师!大老师!”王一博从椅子上跳起来打招呼,生怕张伟看不到似的,长长的胳膊一下子扫倒了化妆台上一片瓶瓶罐罐,劈里哐啷一阵响。大张伟的小眼睛在墨镜后一跳:“哎呦,我们一博这是干什么呢?”


大张伟跨过地上滚动的瓶罐走过来,一面走一面摘掉墨镜。王一博绷紧了身子站在原地,动也不敢动,抬起来的长胳膊不知怎么归回原位,只好抬起来尴尬地摸摸头,没想到又碰到造型师手里的吹风机,吹风机“哐啷”一声掉地上,吹嘴都给直接摔掉,擦着地飞到大张伟脚边。


“大老师,我在做头发,不知道做什么发型…”


“大老师您可憋再过来了,”天天兄弟的造型师小姐一面修理吹风机一面笑着答,“您每次一靠近,咱们一博就要拆了整个化妆室。”


大张伟困惑地挠挠头,一博也不自觉地跟着歪着头,尴尬地挠头。


“不然…一博你染个一次性金发呗,就你以前在韩国那组合的时候染的那种,特好看,和妖精似的。”


“可惜我这儿一时间找不到染发剂。大老师觉得我金色长发好看?”王一博眼睛都被擦亮了,以至于直接忽略掉大张伟“妖精似的”这个形容。


“好看好看。咱们一博干什么都好看。”大张伟碎着一张嘴就拉开一博身边的那张化妆椅坐下。大张伟的专职造型师开始给大张伟抓翠绿的头发。大张伟摘下墨镜后眼神显得疲惫,人陷在椅子里,宽大的衣服要和椅子融为一体。他盯着镜子里的镜子沉默地呼吸了很久,最终开口对身后的化妆师说:


“给我头发染黑吧。”


“大老师的绿头发很好看,为什么染黑?”王一博一个猛扭头,造型师的手猝不及防,来不及撤退,糊了王一博一下巴满满的护发素。


“咱们一博平常都不看新闻?”大张伟笑。


“呃…”王一博又想抓糊满了护发素的头发,被造型师小姐眼疾手快地按下来。


“我黑发说不定也好看呀。”大张伟用余光看见造型师从大包里掏出各式各样的染发剂,“一博你那个,不是没有染发剂吗,梁桥,你拿那管儿金色的给王一博,对对,超级贵的那管儿。”


“啊,那么贵重…”王一博吓得连连摆手。大张伟干脆直接把那管染发剂给了王一博的造型小姐,造型小姐正苦于无米之炊,遂欢欢喜喜地接过,干脆地和护发素混合好,就开始往王一博头上糊。


“大老师,我用完了会买一管新的还给你的。”


“买什么买,不用。把剩下的还我就成。”


“行,那我一定...”


话没说完,王一博迅速咽下喉咙里的声音,刚刚从长途飞行中落地的大张伟,刚安静下来半分钟,就靠在化妆椅上沉沉地睡着了。


(2)


半夜十二点,酒店。


王一博发量多,鼓鼓的一管染发剂只剩了一半。王一博手里捏着染发剂铝管那两个尖尖的角,出了酒店的电梯,一脚踏在客房走廊厚厚的地毯上。大张伟的房间在走廊尽头的倒数第二间,王一博数着自己的脚步慢慢地踱步,数到第五十步,不可避免地来到了大张伟的房门口。


大张伟的造型师刚给张伟卸完妆,关上门从房里出来,一转头看见王一博,王一博刚好抬头,两人目光就这么对上。


“一博,来找大老师?大老师刚睡了,凌晨还要赶飞机回北京。”


“凌晨?”


“飞机晚点。”


沉默了一会,造型师忍不住又开口问:“一博,找大老师什么事?我可以帮忙转告。”


“啊,”王一博这才想起此番来访的目的,摊开手掌,露出手中的半管染发剂:“我来还大老师染发剂。”


“嗯,好,还我就行了。”造型师伸手去接,不想王一博却突然缩回手,把染发剂紧紧攥手心里。造型师感到疑惑,眨了眨眼睛,看见眼前这个半大的男孩子,顶着一头刚刚洗完的湿漉漉的金发,脸颊是没褪去的嘟嘟的婴儿肥,门牙把下嘴唇咬得都泛白,圆眼睛像林间的小鹿,一股子倔强。


“我我我我我我…”王一博嘴唇抖得不像是自己的了,“我必须把这管染发剂亲手还给大老师。”


“一管染发剂而已必须亲手还?”造型师心想一博你认真的?


“我我我我我我是向大老师借的东西,不是向您,所以,最最最最最最后东西也必须得还到大老师手上。不,不好意思。”


“还给大老师也行啊。你冷静点孩子,别学你大老师结巴…”


(3)

造型师离开时把房卡留给了王一博,并且亲切友好地提醒王一博,大老师正在里边洗澡。


这句话让一博在门口听着里边的动静等了半个多小时,直到房间里边哗啦啦的水声停了,有拖鞋啪嗒啪嗒的响声,王一博才敢抬起手来——敲门。


门卡被他塞进兜里,死活不敢刷卡开门。王一博觉得自己用手摸摸那张卡都是对大老师的一种亵渎。他不希望自己的存在给大老师带来困扰。


大老师脚步啪嗒啪嗒地过来开门,门一开,迎面扑来雾气和香氛。大张伟人裹在浴袍里,衣冠不整到连浴袍的腰带都没有系,白白的小细腰若隐若现,身上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四角裤。新染的黑发往下滴着水,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煞白,鼻梁上架着大大的眼镜框,遮住了半张脸,只露出分外显眼的尖下巴。


大概大张伟以为这个点来敲门的要么是助理,要么是工作人员,困到随便披了件浴袍就来开门,没想到却是一博,从大张伟开了门开始,一博整个人都涨成了粉红色,导航系统都失灵了,大张伟磕磕巴巴地邀请他进来坐坐他还真的僵硬地跟着进来了,半路还被床脚绊了一跤。


我是不是不该进来坐坐的?王一博坐在软塌塌的床榻上,熟悉的香氛味快要把他吞没。这味道比平日里拍摄《天天向上》的时候浓烈得多,大张伟的香水喜欢喷在后颈,锁骨和手腕处,讲话的时候,递话筒的时候,低头认真听大张伟讲话的时候,王一博都能借机多闻闻那阵香味。然而现在的王一博被香水味包围,不知所措。


“一博,找我有事?”


有事,但是王一博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。然而气氛很尴尬,连大老师脸都变红变绿变七彩了,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吧台打开的七彩灯。王一博觉得自己该随便给自己的来访找个理由。


“大老师,你好香啊。”


话一出口,不止是大张伟,连王一博自己都愣了。


王一博一直自认为不会说话,少言寡语也总比口无遮拦要强。谁知自己竟也有语出惊人的那一天,没想到自己蛮有当采花大盗的潜质,把自己吓出一手心冷汗。


大张伟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王一博,确认一博还是那个一博。


“没没没没有,都是那个,香,香水儿…哎呦!”


大老师过了而立之年,站久了难免腰酸背疼,这两年一劳累,还多出个腰椎间盘突出的毛病,阴雨天必发,劳累过度必发,熬夜必发,情绪不佳失眠时必发。一发作起来腰腿虚软,大张伟连忙扶着腰,顺着过来搀扶的王一博在酒店的床上坐下。


“大老师没事吧?腰痛吗?我帮你推拿吧,相信我。”王一博好不容易岔开了话题,于是格外热情,“我练过两手的。”


大张伟好不容易在软床上坐稳,被一博轻轻一推,立马重心不稳倒在床上,脸部和床单来了个亲密接触。他觉得自己有点丢面子,现在这小孩儿哪来这么大力气?怎么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了?这要前辈的老脸往哪儿搁?


为了证明前辈是很硬气的,大张伟挣扎着四肢想从床单里爬起来坐直,王一博还以为大老师的平衡能力差到躺也躺不稳,于是伸出手把大张伟的两只手腕按过头顶,把大张伟稳稳当当地固定在床上。


“大老师,可以吗?”


“可以可以可以…什么可以不可以的!行了来吧来吧,你不是要推拿吗?”大张伟被压得动弹不得,有点恼羞成怒,都没脸说自己想要起来但是被王一博的一只手压得全身都动不了。


大张伟视死如归地趴在床上,下巴搁在枕头上,转着两只滴溜溜的下垂眼,没想到王一博的推拿倒也真的舒服,背部不一会儿就感觉热呼呼的,全身的经脉都被按热乎了,连肠胃都开始“咕咕”地叫着活跃起来。不知过了多久,大张伟直到睡醒了,才发现自己原来睡着了。


安眠药的盖子拧开了放在行李箱旁边,温水都凉透了,药还没有吃,这一觉睡的倒是真的香,看了看表也只有不到两个小时。


差不多到了该去赶凌晨飞机的时间了,大张伟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起来,不想看见了盘腿睡在旁边枕头上的王一博。


(4)


王一博在床上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大张伟的一条大腿上,张伟早已醒来,也不好乱动,就这么抱着双臂靠在床头静静地端详着他。


“你先别忙着脸红。”张伟看见王一博的脖子又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粉红色,赶紧开口:“睡醒了就好,赶紧起来,我要赶飞机了。”


“…”王一博紧张得没能说出话来,只好麻利地起身,背着手退到一边,看着张伟把散落在房间里的物品一件一件扔进行李箱里。张伟收拾好行李箱,检查了几遍浴室里有没有东西落下,然后给助理打了电话,让他派车来酒店停车坪,自己拖好了行李箱,就准备出门。


王一博默默地跟在张伟身后,拔下了插座上被张伟忽视掉的充电器,收好被遗忘的房卡,捧着满满一手的东西。张伟拖着箱子出了房门,准备关上门的时候,差点把门甩到王一博的鼻子上。


“霍!一博,你怎么还在这儿,一句话都不说,我还以为你走了,门没砸到你吧?”


王一博任由张伟揉了揉他的鼻尖,然后把张伟遗漏的东西塞进张伟黑色的书包里。


“哎呦喂,咱们一博就是棒,还记得帮我收忘掉的东西。”张伟被王一博在背后摆弄着背包,忍不住絮絮叨叨。


“大老师也很棒。”王一博自睡醒以来第一次听见自己开了口,太久没说话不太习惯,嗓子发沙。


“霍,我们一博原来会说话呢?”张伟喜出望外。


“…我会说话的,大老师。”


虽然王一博一旦站在聚光灯下,就常常忘了自己还有说话这一功能。眼睛不自觉地黏在大张伟身上,连话都忘了讲。


一路同行到酒店门口,王一博还帮张伟把行李箱抬上保姆车。大张伟眼看着王一博一路亦步亦趋,直到现在张伟要去机场了,还没有离开的架势,忍不住发问:“一博,我接下来要去机场了,坐飞机回北京。你今晚一直跟着我,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?有要紧的事,赶紧得说出来。”


王一博…什么都好,高高的帅小伙,娃娃脸,全身上下只有脸上有二两肉。容易害羞,一害羞就全身泛粉色。美中不足的是让他讲一句话都要用逼的。


王一博这才恢复之前被浴袍张伟弄得断片的记忆。手在外套口袋里猛然捏紧了还剩一半的染发剂。但是王一博说出口的话却是:


“是有事,大老师,我想搭你飞机一趟回北京。”


(5)


大张伟在飞机上就开始忙着打喷嚏醒鼻子,显然是刚刚在酒店里睡了两个小时着了凉。王一博给大张伟递纸,抽纸从包里翻出来,捧在手上,大张伟用完一张,赶紧递过去一张新的。


“王一博,你没必要一直端着个纸巾伺候我,弄的我跟个皇太后似的,放桌板上就成让我自己来抽。”


“啊…行。”


“一博,你什么时候决定要去北京?你一件行李都没带,在那儿有亲戚?”


“嗯...嗯。”


“有亲戚?还是朋友?”


“嗯。”


“…”王一博耳朵尖都是粉红粉红,像家里养过的小兔子的内耳。大张伟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会儿,困意逐渐袭来,撑不住就带上眼罩和耳塞睡着了。


有亲戚朋友就好,要不王一博乖得跟个小兔子似的,话都说不好,怕被坏人一根胡萝卜就拐跑了。


(6)


王一博不是小兔子。


等到下了飞机,到了首都机场,王一博这才结结巴巴,但是坚定地宣布:


“大老师,我只能跟着你。”


“啊?”大张伟一双正准备和王一博挥别的手停在半空中。


“我说谎了,我在北京没有亲戚,也没有朋友。我在北京只认识你。并且我没有带钱包,没有带行李,手机因为给你推拿也几个小时没有充电,现在只剩百分之十,甚至都不够等我打个车到派()出所。大老师,我要是不跟着你,那我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。”


王一博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,听得大张伟一愣一愣。


“所以,你你你你你你是说…”除了录《贝尔》,大张伟还是头一次如此绝望无助。


“大老师,我对不起你,我太想来北京玩玩了。如果旅馆太贵了我可以住你家的。啊,不对,不应该打扰大老师,大老师,您别嫌弃我烦人,我…”


“你住我家。”事已至此,大张伟决定省钱。


(7)

虽然感觉被王一博这只貌似忠良的兔子咬了一口,大张伟还是得尽尽地主之谊。


王一博住在大张伟家的沙发,小心谨慎得不行,连开个声控灯声音都温柔得像在唱歌,这一点让与张伟同住的周裁缝颇为赞赏。


“现在这么温柔有耐性的年轻人不多了诶。”


过了两天,参观完了长城天安门,穿过了各种胡同老巷子,品尝过各色糕点小吃,王一博的问题来了。他的脚踝开始痛,据说是当初在韩国当练习生的时候跳舞练坏的,不能行走太多,否则容易复发,下场惨烈。


还能怎么办呢?大张伟陪着王一博,两个人整天窝在空调房里,一部接着一部翻看家里的新旧电影。张伟父母出门探亲,王一博和张伟两人成天大眼瞪小眼,父母走了不久张伟就开始散德行,家务事都留给王一博做。王一博自己也是笨手笨脚,但每餐都能硬是照着菜谱磨出一桌勉强入的了张伟法眼的饭菜来。


总而言之,王一博能伺候得张伟挺舒服。


“一博,你脚没事吧?”饭后瘫在沙发上看电影,大张伟忍不住冲着厨房里王一博忙碌的背影喊。


“我没事大老师!”王一博回头,鼻子上还沾着洗洁精的泡沫。


来不及去扯一张卫生纸,大张伟忍不住用拇指揩掉王一博鼻尖上那一点销魂的泡沫。泡沫没了,这个动作倒像是在刮一博的鼻子。王一博像是发好了的包子,迅速地涨成粉红色。


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搞到沙发上去了。两个人排排坐在沙发上看电影,两人之间一桶爆米花。每一次伸手去拿爆米花之前大张伟的心肝胆就要颤一下,因为王一博和他总能相中同一颗爆米花,指尖无意识地蹭到一起,王一博开始手还直抖,后来就不抖了。先前抖掉了好几颗爆米花,全滚在豹纹地毯里,没人有空去管。


电影也是王一博给选的,等到大张伟反应过来,才发现电视里正放着《断背山》。


这些天看的电影,《蓝()宇》,《蓝()色()大()门》,《霸()王()别()姬》,《自()梳》,《游()园()惊()梦》,《春()光()乍()泄》,全是一博选的,其中《春()光()乍()泄》放了两遍,王一博居然没有发现,大张伟也懒得戳穿。


电影里的男男主角正演到动情的时候,大张伟发现王一博的一对鹿眼在黑暗里亮晶晶地看着自己,映着电视的荧光。


“王一博,你这是在看电影?”


“不是的,大老师,我在看你。”


“你真的脚踝疼?出不了门?”


“大老师,我真的疼,只是没有到不能出门的程度。”


“王一博,你这是在耍赖,趁着我爸妈都不在家。”


“大老师,我哪里耍赖?”


“你到北京光是来玩的?”


“不是,是为了跟着你。”


“你为什么跟着我?”


王一博摸出了他在外套口袋里珍藏已久的那半管金色染发剂。大张伟看了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:“你从长沙跟我到北京,就为了追着把这半管染发剂还给我?”


“不是。”王一博倒吸一口气,张伟的香水味儿又从锁骨处,耳朵后边飘过来了,这次好像还有嘴唇,是张伟新涂的唇膏吗?


不是,王一博肯定,不是因为那半管染发膏。就算那管子里的染发膏都用完了,他也还是会从长沙追到北京来,巴巴地把空管子还给大张伟。


“大老师,”王一博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,“我能不能尝尝你的嘴巴?”


“王一博,你耍赖。’尝尝我的嘴巴’是什么说法?我们这儿都说打啵儿,再不济也是打kiss。”


王一博什么也不说了,嘴巴只用来专心亲吻怀里的人。




不用说话真好,拥有能用一个吻解决一切的爱人真好。






The 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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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有啦!拉灯!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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